1、全球经济长期潜在增速下行,不做资本开支、多分红、能够长期慢慢涨价的现金流资产受益。巴菲特去買日本企业就是这个思路,对应国内的资产就是各类国企,如高速公路、港口、能源,电信运营商。
2、央企改革,一利五率要求,PB修复以实现再融资功能,为地方ZF债务纾困。对应的就是各类中字头PB修复,以及国有大行、部分涉地方责业务较多的股份制银行估值修复。
3、美欧银行业危机后,即使短期不出现金融风险,银行自发去杠杆也必然发生。而在这个去杠杆过程中,企业资金链断裂风险很大。一方面这会成为经济的拖累因素,影响大宗商品需求;另一方面这也会限制大宗商品生产商的产出,因为怕需求不好会主动限产,更会因为担心银行贷款风险而采取现金为王策略。因此经济下行+大宗商品供给长期受限,共同指向的就是“滞涨”风险,因此利好大宗商品企业,如能源、金属类国企。
4、因为西方经济体的经济下行风险与长期地缘矛盾,一带一路出口贡献的经济增量是显著的,这类似于去年的油运景气度,地缘格局变化带来的价值量重估。很多一带一路项目营建单位订单非常旺盛,这也解释了那么多的社融究竟用哪里去了:央企接单外需项目,去银行贷款,然后排班生产。
5、还有一种不便明说的估值逻辑,那就是買入计划经济类央企,回避美欧体系主导的,全球化价值分配的企业